罗刹着素裳,落拓而凌霜
1551年,意大利,翡冷翠,波波里花园
“……好无聊。”古典建筑的阳台上,褐发少女托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给眼前的波斯猫顺毛。
“想找他就去呗。”在她身后,白发女人撇了撇嘴,手上织罗绸的动作却不停。
“…他肯定又在忙啦。”李素裳无力的把下巴抵在石制护栏上,不满的嘟起脸:“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什么‘轻量化刑罚政策’、‘战略人才引进措施’、亚…亚美,唔唔唔……”
说到最后一个,少女突然卡壳了。她绞尽脑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北亚美利加洲的长期开发以及新航路开拓的战略计划!”
凌霜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换了口气,李素裳继续趴在护栏上:“师父,你说罗刹人为啥叫醒咱们啊。”
“叫醒了又不说要我做什么,本姑娘都快闲死了。”
“谁知道呢。”凌霜眨了眨眼,放下了手中的织布梭。
“……师父,你不怨我和罗刹人吗?”
“怨你们?为什么?”
“因为我和罗刹人,师父你剑心破碎,一身修为尽失;远走异国他乡,身边举目无亲,寂寞而又痛苦的度过每天…哎呦!”
凌霜不知何时来到李素裳身后,没好气的一巴掌下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少听点话本!”
“为师虽然剑心已破,但一身修为尚在。况且,区区剑心,又不是修不回来了。”说着,凌霜似是想起了什么,嘴角上挑,双眼眯起:“看来小素裳对为师的修为有所怀疑啊,是想找为师问剑吗?”
李素裳干笑两声,然后双手合十猛的弯腰:“师父我错了!”
凌霜轻哼一声,缓步走到护栏前,举目远眺:“小素裳,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过得不开心呢?”
“因为…”
“因为我失了剑心,再不是江湖人称的‘小上仙’了?”凌霜没等李素裳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是因为离了故乡,失了过往?”
“……”
“可这些,我都不在乎。”凌霜伸手挠了挠波斯猫的下巴:“我的剑心,早在对师父出手的那一刻,便该碎了。至于故乡…”
她淡淡一笑:“我心归处,即是故乡。”
李素裳怔住了。
凌霜来到李素裳身后,托起她的手:“在翡冷翠,有什么不好吗?我们穿天鹅绒和真丝的衣裳,出出入入都有人服侍,随时都有新鲜糕点,还有锡兰运来的红茶。”
“下雨天我们从来不用出门,罗刹人也会来陪我们。还记得你在维也纳买的那双白色鹿皮靴吗?你穿了几个月,还是整洁如新。因为我们根本不用在灰尘中走路,我们所到的每一处都铺着红毯,人群为我们分开道路。还有你的那匹汗血金蹄马,罗刹人特意安排了一班人来照顾它。”
“寂寞更谈不上了。不仅有小素裳你陪在我身边,罗刹人也常常会带我们去游山玩水。昨晚他还特意为最近太忙,没能抽出时间来陪我们而道歉。还说等重要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带我们一起去法兰西。”
师父开始自说自话了……听着自家师父的话,少女的目光随意的飘着。低下头,眼神的焦点顺着师父莹白的手一路向上。琼白绸缎包裹着消瘦的香肩,那纤细的身躯让人心生怜爱;带有精致云纹的黑色衣襟随意的扣着,露出一抹勾人心魄的雪白。往上,则是匀称诱人的锁骨和修长的天鹅颈,然后是……
“小丫头,看什么呢?”注意到李素裳的目光,凌霜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她的脑袋。
“唔…总感觉师父你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李素裳歪着脑袋想了想,在她印象中,师父总是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衣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一头长发随意的盘起,十几年不变的素颜朝天。而眼前的师父……
酥胸半露,嫩白的脖颈更是一览无余。雪白长发用和田玉簪细细盘好,还点缀着银色的流苏。点绛唇,画青眉,就连小巧的耳朵都用精美的耳坠妆点。
这样的师父,好似天上的广寒仙子,高贵冷艳,不可亵渎。
“总之呢,为师在这里过的很开心。小素裳你给我老老实实练剑,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凌霜打了个哈欠:“算算时间,你的罗刹人也该回来了。”
“师父!”少女羞红了脸。
巧合般的,楼下传来了开门声。
师徒俩对视一眼,默契的一道眺望远方的夕阳和晚霞。
奥托·阿波卡利斯轻轻的合上门,摘下头顶的圣冠,走出屏风。
客厅无人,奥托转身上楼,在阳台看到了李素裳和凌霜。
李素裳假装不在意的看着远方,实则连耳朵都竖了起来,听着奥托的脚步声,心脏怦怦跳,小手握得紧紧的。
奥托来到李素裳身后,脱下身上白金色的大主教圣衣,轻柔的披到她肩膀上:“快要入秋了,小心着凉。”
听到罗刹人的声音,李素裳忽然就放松了下来,她开心的“嗯”了一声,抓紧了肩上的衣服。
凌霜站在一旁,抱着手臂,撇了撇嘴。
奥托这才注意到凌霜的打扮,他愣了一下,苦笑着来到她身前,伸手帮她把衣襟理好:“……你也是,小心生病。”
凌霜桃花媚眼半掩,绯色红唇一开一合,却没有声音发出。
奥托读懂了她的唇语,整个人僵在那儿。
“罗刹人罗刹人,咱们晚上吃什么?”褐发少女把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的问道。
看着少女亮晶晶的眼眸,奥托一切如常的开口:“前菜是香醋腌制的蔬菜搭配烤熟的帕尔马火腿,主菜是帕玛森奶酪和加了博洛尼亚肉酱的意大利面,餐后甜点是托斯卡纳圆顶蛋糕。饮料是我自己酿的葡萄汁。”
师徒俩都不喜欢吃凉菜,尤其是鱼子酱。奥托于是把前菜也改成了熟食。
光是听罗刹人报菜名,李素裳就馋的不行,她推着奥托走向楼下:“走走走,本姑娘给你打下手!”
等他俩下楼,凌霜不满的哼了一声,抱起波斯猫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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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完丰盛的晚餐,奥托清理了餐具,坐到壁炉前:“今天想听什么话本?”
“你决定就好啦。”李素裳自然而然的把脑袋枕在奥托的大腿上,惬意的合上眼睛。
“那就这本《海山履云录》吧。”
“嗯嗯。”
“话说那南十字的大姐头号北斗,生的是身长三丈,腰阔十围……”
耳边温和醇厚的男声让人心安,壁炉的火也照的身子暖洋洋的。在这样舒适温暖的环境下,少女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
当奥托念完话本时,她已然睡熟了。
放下话本,奥托细细端详眼前毫不设防的少女。
褐色长发绑成长长的双马尾,随意的搭在地毯上。刘海侧向一旁,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弯弯细细的眉毛。鬓角的发丝整齐的挽在耳后,耳垂小小的,让人想要捏在手中把玩。挺翘的小鼻子,晕红的脸蛋,微张的檀口,少女的娇憨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往下,胸口处紧绷的衣襟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颤颤巍巍的挑逗着奥托的理智。
念叨着非礼勿视,奥托收回目光。
“好看吗?”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凌霜问道。
“钟灵毓秀。”奥托道。
“我呢?”
“人间绝色。”
“油嘴滑舌。”凌霜来到奥托跟前,抱起李素裳,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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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李素裳迷迷糊糊的起床。
咦,手里好像有东西?
点亮灯,只见一张纸条静静地躺在她的左手手心。展开纸条,是一行娟秀的小字。
“罗刹人房间”
是师父的字!
李素裳顿时清醒了,她穿戴好衣服,轻轻的打开门,看了眼走廊。
走廊墙面的精美壁纸被吊灯柔和的光照亮,大理石地砖反射出明晃晃的光。李素裳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他们住的地方总是彻夜通明,这座花园也不例外。
小心翼翼的来到罗刹人的门前,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俯下身,凑到双开门的钥匙孔处向里看去。
罗刹人和…师父?!
房间内,两人正紧紧纠缠在一起。罗刹人被凌霜按在沙发上,而凌霜则跨坐在他的腿上,掐着他的下巴贪婪的索吻。
李素裳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口鼻,防止自己发出响声。此时她整个人已然陷入了混乱。
师父怎么在和罗刹人做这种事?!明明我和罗刹人都没有做过!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他们为什么亲、亲上了!而且罗刹人好像还是被强迫的……
房内的二人仍在继续。在激烈的湿吻过后,凌霜已经开始解罗刹人的衣服了,很快,罗刹人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单衣。
就在凌霜把手放在罗刹人的腿上,准备进行下一步时,门被“砰”的一下打开了。
李素裳涨红着脸,伸出手指着他俩,颤抖的道:“师父……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嗯~被发现啦。”凌霜调皮的吐舌,抚摸着罗刹人宛若刀削的脸颊:“不解释一下吗?”
奥托不说话,把脸别到一边。
“那就只能我来说啦。”凌霜在罗刹人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胸口,慵懒的道:“小素裳,还记得走火入魔吗?”
走火入魔!
即使大脑已经不再受到思想钢印的影响,但当听到“走火入魔”这个词时,李素裳的眼神还是不由得一冷。
“难道,罗刹人他……”联想到当前的情况,李素裳的心一紧。
“暂时还没有,不过也快了。”
“什么意思?”
“他的情况很特殊。他的身体非常健康,但他的内心非常畸形。”凌霜在罗刹人的胸口画着圈:“奥托·阿波卡利斯,现任天命大主教,公元1452年出生于维也纳。”
“……?”李素裳眨了眨眼,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话题突然跳到了罗刹人的生辰上。
看着李素裳懵懂的眼神,凌霜叹了口气:“傻丫头,今年是公元几年?”
“公元1551年…”刚说完,李素裳便一惊,而后难以置信的道:“罗刹人他……已经快要期颐了?!”
“不敢相信对吧?”凌霜捏了捏罗刹人的脸:“别看这家伙生的一副好皮囊,内心可是实实在在的糟老头子呢。”
“而现在的情况呢,就是这个糟老头子太累了。”
“太累了?”李素裳忽然想起罗刹人的眼睛,温柔中总是带有抹不去的阴翳。
“为师也说不太准,太累了?迷茫了?总之再不管管这家伙,他准会失控。”
“那…该怎么办?”
“为师正在做的便是解决的办法。”凌霜拨弄着罗刹人的嘴唇。
“欸?!!”少女的脸又烧了起来。
“小素裳长大啦,都知道害羞了。”凌霜起身,拉着李素裳,把她推到了罗刹人怀里。
少女惊呼一声,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便把发烫的脸蛋埋在罗刹人胸口装起了鸵鸟。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凌霜趴在罗刹人背上,在两人耳畔低语:“师父我不太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素裳你知道吗?”
“不、呜、不知道!”少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就在这时,罗刹人开口了。
他垂下眼眸,语气平缓:“我以为自己能抵挡住时间的洪流,可我现在连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了。”
“我想复活她,可几十年来兜兜转转,我仍是一无所获。我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活。”
“我就像是个游魂,明明活着便要承受苦痛,却又背负着诅咒般的愿望不肯死去。”
愿望……复活他的那位青梅竹马?
“就连薇拉,也在八年前离我而去。自那以后,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的变成另一个人。一个自私、冷酷、卑鄙、不择手段的伪君子。”罗刹人苦涩的道:“我很害怕。我不想变成那样的人,我不想变成自己所厌弃的模样。”
“所以,你在一年前唤醒了我们?”凌霜挑眉。
“是。我试过很多办法,收效甚微。最终,我想到了你们。”
“你们是我所感激、珍视之人,只要和你们在一起,过去的记忆便不再模糊。我能深刻的体会到自我的存在。”
“光这样还不够吧?”凌霜插嘴道:“治标不治本罢了。”
“……”罗刹人沉默了。
“而且就连标都治不好。”凌霜撇嘴:“还得有人引导出你的天性才行。”
“天性?什么意思?”罗刹人怀里的少女抬起头,好奇的问道。
“就是交配。”
“交交交交交交交配?!”少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哦,还有爱。”凌霜的嘴角勾勒出恶作剧般的微笑。
“……爱吗。”少女突然就低落了下来。
“所以,帮助罗刹人的关键还在你身上。”凌霜在李素裳耳边轻哈一口气,让少女一激灵。
“我我我我我我身上?”少女结结巴巴的,小脸通红。
“是啊。这个罗刹人可是个挑剔鬼,嫌弃为师是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对为师一点感情都没有。”凌霜做擦泪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没有,我只是……”罗刹人小声的开口,但立马被凌霜一记瞪眼给憋了回去。
“他啊,就喜欢小素裳你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凌霜挑起少女的下颌,满意的点点头。
少女紧闭着眼,小脸憋得通红。但很快,她便下定了决心。她鼓起勇气,睁开眼,对上罗刹人的翡翠双瞳。
“我知道,我不是别人眼中的好女孩。我对烧火做饭,洗衣打扫一窍不通,整天就知道练剑,时不时还会出门打架,带着一身伤回来。”李素裳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又清又脆,带着少女独有的软颤:“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别说弹琴作诗了,就连字都认的不多;工作上我也帮不上你的忙,你说的很多东西我连听都听不懂。”
“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女孩,可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你。”
“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
噗通、噗通。
两颗心是如此的贴近。
罗刹人引以为傲的心之壁在少女笨拙的表白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干涸的心田被温暖的情愫浇灌,枯萎的心重又开始跳动。
可令人扼腕叹息的是,那里已经有了住客。
“……对不起。”颤抖着、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罗刹人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侧过头,不敢看少女。
少女愣在那儿,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咚!”
罗刹人的额头通红,脑袋被凌霜的一记头槌撞的晕沉沉的。
凌霜阴着脸,低头捧住罗刹人的脸颊,冷声说道:“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我爱的是卡莲。”奥托喃喃道。
“你那叫爱?”凌霜嗤之以鼻:“自欺欺人。”
“我爱着卡莲!比谁都要深的爱着她!”奥托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他激烈的回应:“我知道她喜欢的口味,我知道她的习惯,我知道她的爱好,我知道她的理想她的目标!她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爱她?”
“我爱她!”
“不,你只是记得要去爱她。”凌霜淡淡的道。
奥托呆住了。
“别哭啊。”凌霜用食指沾起罗刹人脸上的泪珠,伸入他的口中,抹在他的舌尖。
苦咸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奥托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
“我怎么…流泪了?”罗刹人茫然的望着凌霜,泪水自眼角不停流下。
“不,你在哭。”凌霜用衣袖替他拭去泪水:“怎么突然就哭了呢。”
“大概是因为痛苦吧。”
凌霜抬首,意外的看向李素裳。
少女此时十分平静,不像是被婉拒的模样:“发现自己的情感是虚假的,失去了为之而生存的信念,就好像心被人剐去了一般。”
她的手掌按在奥托心口:“这还是我第一见你哭呢。”
少女昂首,露出了漆黑的眼眸:“我很生气。”
“居然因为那种虚伪的爱而拒绝了我……我要惩罚你。”
李素裳化掌为刀,直接划开了罗刹人上身的单衣。她的手指从结实的腹肌一路往上,拂过棱角分明的胸膛,凸起的喉结,最终捏住了罗刹人的下巴。
毫不犹豫的,少女吻住了他。
预想中激烈的舌吻并没有出现,少女只是把嘴唇贴住便没了下文。
奥托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
就在这时,凌霜绕到了李素裳的身后。她在少女耳畔低语:“撬开他的嘴,吃他的舌头。”
少女一点就通。她捏着罗刹人的手微微用力,使他唇齿微张,而后小香舌灵活的钻了进去。粉色的小舌头开始攻城略地,在一番激烈的追逐过后,罗刹人还是不敌少女,舌头被吸了过去。
“唔,嗯,啾,嗯。”
“呼……哈、哈。”
这一吻,直到两人快要窒息才堪堪结束。罗刹人和少女一道红着脸喘着气。
“好你个罗刹人,拒绝我的时候这么干脆,现在怎么这么配合我?”李素裳气哼哼的道。
“他啊,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却死活不愿意承认。”凌霜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奥托还想解释一下,可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反应过来,他已经躺在了天鹅绒大床上。刚想起身,便被李素裳给压了下去。
少女骑在罗刹人胯间,被硌得有些不舒服。但毕竟是黄花大闺女,不知道那是何物。便只好晕红着脸嗔道:“坏家伙!”
凌霜掀开窗帘,在床边坐下:“小素裳,需要为师帮忙吗?”
贝齿轻咬红唇,少女点了点头。
凌霜于是侧躺在罗刹人的腰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望着罗刹人胯下杂乱的金色毛发和那坚挺的阳物,少女好奇的戳了戳:“他平时都是怎么藏住的呀?”
说着,还拿手去丈量那粗长的阳物。
被少女温软的小手握住,奥托的阳物更加挺拔,马眼处一缩一缩的。
唔……大约是一拃长。李素裳一手握着阳具根部,又伸出另一只手比了比。粗细和她的手腕差不多。
“这东西,可不是这么玩的哦。”凌霜伸出手,握住上面的部分,轻轻撸动起来。
“……”奥托不说话,只是呼吸粗重了几分。
凌霜的手和李素裳的手不同。如果把少女的手比作温暖的火炉,那凌霜的手就是带有凉意的玉石。下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奥托切实体会了一把“冰火两重天”。
更要命的是,少女也开始有样学样,轻轻撸动他的阳具。
凌霜注意着罗刹人的神情,满意的点点头。把鬓角垂下的秀发别在耳后,她伸出香舌,在少女惊讶的目光中舔上了罗刹人的龟头。
奥托身子一颤。
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调皮的游走,留下淡淡的水渍。凌霜挑逗似的看了李素裳一眼,少女于是也俯下身子,犹豫的伸出小舌头,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龟头冠。
没有什么味道。
少女于是放下心,开始学起自己师父,一下一下的舔舐着粉色的龟头,活像一只舔奶的小猫咪。
两人细细的舔弄着,不知何时,师徒俩的舌尖触碰到了一起,然后便是纠缠、追逐。
就在凌霜快要吻到李素裳的时候,少女一偏头,躲开了她。
“师父!”
看着少女窘迫的模样,凌霜嘴角上扬。捉弄够了自家徒弟,也该来正事了。
毕竟,她可是饿了好几天呢……
在罗刹人粗长的阳具上滴了几滴唾液,再均匀地抹开。凌霜让李素裳趴在床边,自己提起裙摆,来到罗刹人的胯间。
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凌霜熟练的扶起他粗长的阳具,撩起裙子,对准泥泞的入口,借着口水的润滑缓缓坐下。
“嘶。”罗刹人吸气。
“呼。”凌霜惬意的呼气。在女上的体位下,那粗长的阳具把花径塞得满满当当,最为坚硬的龟头更是顶在了花心上。
而一旁的少女已然看呆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师父。衣衫半解,露出香肩藕臂、雪白酥胸。当师父的动作太激烈时,那两点樱桃还会调皮的跳出来。至于师父的表情……少女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描述。
因为实在太美了。那双桃花媚眼似闭非闭,偶尔闪烁的目光直叫人心肝打颤。俏脸上的红晕是恰到好处的点缀,微微开合的红润小嘴则是诱人犯罪的魔鬼。还有那洁白的长发、纤细的柳腰……李素裳看的眼睛都直了。
再反应过来时,只见师父紧紧扣住罗刹人的手指,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在达到极点时却又突兀的停下不动了。两人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而后,凌霜身子一软,倒在了罗刹人怀里。
望着两人紧扣着的手,少女嘟起嘴吧,有些吃味。
平复了有些急促的呼吸,凌霜理了理头发,懒洋洋的道:“徒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唔……”少女还是气鼓鼓的盯着两人。
“嗯?怎么,吃醋了?”凌霜挑眉。
“师父,你和罗刹人什么时候开始的?”少女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没记错的话,是在我们被唤醒的第三个月。”凌霜回忆道:“那天是在维也纳,你嫌莎士比亚的歌剧没意思,就先一步跑出去逛街了。我呢,感觉罗刹人好像需要排解下压力,就开始咯。”
“没想到这家伙一把年纪了还是个雏,笨手笨脚的,痛死为师了。”说着,凌霜没好气的点了点罗刹人的脑袋。
师父您好像也没资格说罗刹人吧……
“师父你这么…这么…这么简单的就和罗刹人他、他做了?”
“嗯?你师父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凌霜侧过身子,支起胳膊:“罗刹人对你是真心的。在天穹峰,要不是因为他,咱们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在来欧罗巴的路上我也细细的观察了他,除了有点老,其他的方面可以说无可挑剔了。位高权重、家财万贯、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不近女色。”凌霜掰着手指头:“咱们被唤醒几个月里也是,带我们四处游览,我们想要什么有什么,也从来不要求什么。”
“硬要说缺点的话,那就是太死板了,整个人就一榆木脑袋。”
看着又开始自话自说的师父,少女无力的呻吟:“师父……”
“哦?担心我和你抢正妻?”
“不…”
“放心,为师只是想找个好男人嫁了。不会和你……”
“师父!”李素裳实在是受不了了,打断了凌霜的话:“可你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我之前是怎么说的?”凌霜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少女板着脸,学着凌霜的口吻说道:“你和你娘看男人的眼光都不行啊。”
“……”凌霜沉吟一会,道:“其实这句话我还没说完。”
“?”
“你和你娘和为师看男人的眼光都不行。”
“……偷腥猫。”李素裳气的牙痒痒,但最终也只能小声嘀咕一句。
“不来吗?不来的话为师可就上了?”凌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来是还没吃饱。
少女咬牙,伸手握住罗刹人的下体。
咦?怎么软软的?
看着手中疲软的阳物,少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凌霜的嘴角勾勒出坏笑:“来,小素裳,要这样……”
于是,在凌霜的指点下,少女解开胸衣,用自身那饱满的雪白裹住了罗刹人的阳具。
“啧啧。”凌霜称奇:“小素裳很有料嘛。”
少女红着脸不说话。很难想象,仅仅豆蔻年华的女孩,能有着如此丰满的胸部。
而被软嫩雪白围住的阳具,也有了复苏的迹象。不消一会,罗刹人的阳具又变得挺拔如初,硕大的龟头更是挣脱了少女胸部的束缚,冲着她耀武扬威。
无师自通的,少女捧着自己的饱满,借着阳具上还留有的水渍,开始上下揉动。时不时还会调皮的低下头用舌尖轻点马眼。
没过多久,罗刹人的马眼处便渗出了透明的先走汁。小素裳舔了舔,只觉得咸咸的腥腥的。
“小素裳,该办正事咯。”凌霜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少女停下了有些发酸的手,小心翼翼的扶着罗刹人的腰,坐直了身体。
深呼吸几下平缓了紧张的心情,少女脱下亵裤,扶起罗刹人的阳具,缓缓地坐了下去。
“呜!”小素裳轻声痛呼。
这一刻,女孩成为了女人。
两人的结合处绽放了一朵鲜红的花。
奥托有些担心的看向小素裳。少女娇躯微颤,弯下腰,扶着他的腹肌大口喘息着。刘海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奥托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却在空中停下,犹豫着不敢向前。
“啪!”
少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抬起俏脸,恶狠狠地盯着罗刹人骂道:“笨蛋!坏人!榆木脑袋!”
望着好似奶猫喵喵叫的小素裳,奥托忍俊不禁,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花:“对不起,弄疼你了。”
少女吸了吸鼻子,略带鼻音的道:“可疼了。”
奥托不说话,只是和她十指相扣。
小素裳紧紧握住罗刹人的手,慢慢地抬起身子,再慢慢地坐下。
破处的疼痛已经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私处被填满的禁忌快感。少女忍不住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当她回过神来,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么…这么…这么不知廉耻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
来不及细想,身下的罗刹人已经动了起来。那粗长的阳具在她紧致的花径里横冲直撞,把少女撞的晕晕乎乎的。
望着瘫软下来的少女,奥托起身,抱住她的纤腰,一边挺动下体,一边吻了上去。
“唔……姆……”小素裳动情的回应着,她紧紧的环住罗刹人的脖子,小舌头灵活的挑弄着。
奥托不知满足的吻着,阳具也在少女的处子蜜穴中一刻不停的动着,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让少女发出不知是难过还是欢愉的声音。
激烈的交欢中,奥托突然感到后背一沉,接着是要人命的滑嫩触感。
凌霜挺着酥胸,来到罗刹人身后,贴着他宽厚的背部上下摩挲。她撩开罗刹人耳畔的发丝,吮吸他圆润的耳垂,朝着他的耳朵里哈气,然后用温热的小舌头往他的耳洞里探索……
奥托此刻已然化成了最原始的野兽。被师徒俩前后夹击的他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胸口和后背被她们的丰满挤压,下体更是被少女的蜜穴紧紧地咬住。他疯狂的挺动腰身,龟头一下又一下的猛砸在少女的花心。
龟头极用力地杵在花心,颤抖了几下,喷射出生命的精华。
少女发出悠长高亢的呻吟,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高潮过后,两人额头相抵,静静的喘气。
“徒儿,你男人借我一下。”说着,凌霜舔了舔嘴唇,把少女从罗刹人怀里抱了出来。
李素裳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
凌霜来到罗刹人身后,盘着他的腰坐下,用那双象牙白的小脚夹住他的阳具,上下滑动着。
罗刹人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
这一招凌霜很是擅长。她用足尖挑起罗刹人的睾丸袋,大拇趾顶住输精管,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另一只小脚则用足弓摩擦着龟头,时不时的还会用趾肚刮过龟头冠。
裸足在为罗刹人足交,手自然也是不能闲下来的。凌霜一手插到他口中,捏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说话;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小腹,感受他结实的肌肉。
下巴搭在罗刹人的肩膀上,凌霜偏过头,看着罗刹人的侧脸。看那被迫分开的嘴巴,炙热的喘息,还有病态般泛红的脸颊。
脚上黏糊糊的,都是淫水和残精。凌霜感觉差不多了,便停下了动作。
“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幸好是停下了。奥托喘了几口气,找回几分理智。
“我累了。”背后传来凌霜的声音。
奥托转身,而后看呆了。
凌霜身上神州款式的长裙半褪未褪,露出了晶莹圆润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以及沾满了各种液体的玉足。她将大腿翘起,把玉足递向他。接着,凌霜拔掉钗子,如雪长发披散在肩,一双桃花媚眼半睁,用慵懒的声调邀请道:
“自己动。”
那罗刹人果真压了上来,抬起她的腿,置于腰间,又一次的进入了她。
“嗯~”舒服的眯起眼,凌霜将修长的双腿盘在罗刹人腰间,配合他的动作。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罗刹人和凌霜纷纷沉迷于这熟悉的快感之中。两人的配合也相当默契,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迎合对方。
他们一同下沉、下沉,坠入了情欲的深渊。
当身下人又一次的达到快感的高潮时,奥托抱紧她,小声道:“谢谢。”
女人只是轻咬了他一口,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把凌霜喂饱,还没松口气,奥托便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
苦笑着转头,果不其然,是元气满满的少女。
李素裳一把按倒罗刹人,欺身而上:“第一回合咱们打平了,但接下来,本姑娘可就要动真格了!”
对罗刹人来说,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当李素裳醒来时,太阳已然高悬。
身侧是穿着素衣,还在熟睡中的师父。
唔……昨晚实在是太疯了。回想起昨夜,少女的脸便开始发烫。
自己……居然那么大胆……
一想到昨晚自己干的事,少女便臊得不行。
“来,擦个脸。”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少女一个激灵,立马用被子把脑袋蒙住了。
奥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端着洗脸盆,疑惑的唤道:“素裳?”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房间啊。”奥托哭笑不得:“昨晚你们都累睡着了,我给你们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和床单。”
“你不用去工作吗?”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重要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后面可以安心陪你们了。”奥托在床边坐下:“乖,擦个脸。”
李素裳这才慢慢探出脑袋,一副羞赧的样子。
奥托用热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脸蛋、鼻子、额头,然后将毛巾沾水拧干,再擦了一次。
“乖乖在这等我,我去端些吃的过来。”说完,奥托贴心的给少女盖好了被子,下楼去了。
少女这才放松下来,一回头,便看到凌霜正以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少女吓了一跳:“师父?!你什么时候醒的?”
“哦,大概比你早一点吧。不过我有点累,不太想起来。”
“没想到啊,小素裳,很厉害嘛。”凌霜戳了戳少女丰满的胸口,啧啧称奇。
少女身子一缩,强自镇定道:“那、那当然了!”
“嗯~昨晚自己一个人还嫌不过瘾,又拉着为师来了两次,小素裳你可真·能·干。”
少女悲鸣一声,把头埋到枕头里装起了鸵鸟。
于是奥托再上来时,便看到凌霜在对着凸起来的枕头窃窃私语。
费了一番功夫哄好少女,奥托打开食盒,取出准备好的食物。
“这是…粥?”
“嗯。小米红豆粥,加了红糖。还有桂花糕、板栗酥。”奥托一样一样的取出。
师徒俩小口小口地喝着精心煲制的粥,不时张开嘴,接受罗刹人投喂的糕点。
享用完这顿有些迟的早餐,少女揉了揉眼睛,又有些犯困了。
“再睡会吧。”奥托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在这里陪着你们。”
少女乖乖躺回被窝。
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一时间睡不着,少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罗刹人。”
“嗯。”
“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
“和你的青梅竹马比起来呢?”
“……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了?”
“她就像是月光,美好,但却虚幻缥缈,触不可得。而你……”
“是我的夏天。”
“夏、天?”
“对,夏天。”罗刹人开心的笑了:“我度过的百年时光,大都是漫长的寒冬。勾心斗角的人们乐此不疲的上演一出又一出丑陋可笑的戏码。”
“唯独与你同行的时光,是我为数不多的夏天。”
“那些和你一起的日子,它们是那样的短暂,但又是那样的幸福。那幸福是如此的深刻,以至于我在漫长的时光中都能品味它的余韵。”
罗刹人握住少女的手:“我怎么会不喜欢这样的夏天、这样的你呢。”
“我的生命,正是因你而热烈。”
李素裳沉默不语。良久,她才开口:“你会因为夏天而放弃月光吗?”
罗刹人摇头。
少女虽有些失落,但也早有心理准备。她缓缓道:“我不甘心。”
“我不是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占有你,我没那么小气。”
“可我不能忍受你为了另一个女孩子而活着,你心中最重要的地方,只能有我一个人。”少女看着他的眼睛,尤为认真的道。
“我可是李素裳,神州武林的天下第一,得了赤鸢仙人真传的徒孙。你爱我,就只能全心全意的爱我。你可以把喜欢分给别人,可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听着少女霸道的宣言,奥托默默握紧了她的手。
一旁的凌霜听到天下第一的时候挑了挑眉,但终究还是没出声。
“可我不想放手。”奥托对着少女轻声说道:“我不舍得将你让给别人。”
少女别过头去。她又何尝愿意离开这个男人?
奥托沉吟一会,道:“我有一个办法。”
“你会继续沉睡,当我将要成功的时候,我会唤醒你。”
“我会复活她,然后,与过去的自己做个了结。剩下的,就看你了。”
李素裳盯着他,灿烂一笑:“你绝对会爱上我的!”
“我早就爱上你了。”罗刹人俯下身子,吻住了她:“不过,若是我那时忘记了爱你的感觉,还请让我回想起来。”
少女大胆的配合着他,但当察觉到他那双不老实的手时,却突然有些慌了:“不、不行!”
罗刹人钻进她的被窝,对少女的声音置若罔闻。
“不行、不行……”很快,少女拒绝的声音便细若游丝,而后化作了诱人的呻吟。
罗刹人将她的小腿抗在肩上,而后压下,少女的娇躯近乎对折。
“咿?!”
罗刹人含住了她被罗袜包裹的小脚,轻轻地啃咬着。足尖传来的麻痒让少女惊呼出声。
“昨晚不是很威风么?”奥托捏着她的小脚,在她脚掌心挠动着。
“呜、哈哈、呜,我、我错了!”少女似哭似笑,立马求饶。
望着这对毫不顾忌的男女,凌霜叹了口气,抱着被子准备回自己房间。
可还没下床,便被罗刹人拉住脚踝给拽了回来。
“嗯?”
“我可不会厚此薄彼。”
“唔,你,嗯,啾。”
今天的天命大主教,似乎格外的有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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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李素裳和奥托正在波波里花园中散步。各色各样的植被都披上了银白色的外衣,晶莹的雪花自空中纷飞而下,落在这座豪华的私人花园中。
在沙漠长大的少女何曾见过这般景象,她长大双臂,对着天空打着转。或是捧起小手,去接那飘落的雪花。
穿着大衣的奥托在她身后走着,静静地注视着她。
少女玩累了,奥托便背着她继续走。
“哇,好漂亮的雪花。”少女惊叹道。
“明年也会有这样的雪。”
“不行哦。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
“好啦,别伤心啦。”李素裳捏了捏罗刹人的脸:“不是还有师父陪着你吗?”
“……是啊。”
“那就,未来再见了?”少女巧笑嫣然。
“嗯,我在未来等你。”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