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穴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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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还是凭借自身的韧性在第四次核战争后幸存了下来,过量的核辐射让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失去了鸡巴和蛋蛋,变成了无性人。丧失了鸡巴和蛋蛋也就代表失去了交配权和繁殖权,他们这一支血脉就算到头了。于是地球上那些还有这鸡巴和蛋蛋的男人就成了新贵,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社会地位上都高人一等。因为大量男性丧失,另外百分之二十有幸保留鸡巴的男性部分还是gay和老人小孩,所以为了确保人类不会因为少子化灭绝,一项名为穴考的制度被新政府批准。

   所谓穴考,就是每个三年对女性的小穴进行考试,测评的方面有形状,湿度,温度,爱液分泌,高潮容易度,阴唇色泽,内腔色泽,气味等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让肉棒舒服的能力,也就是名器测试。会有专业的考官和女性做爱来打分,这个分数在不同的考试可能会变动,比如有些女性开窍晚,等到变成熟女后才领悟到和肉棒做爱的技巧,她的穴考分数会升级。再比如有一些早熟的名器因为妇科疾病变成垃圾,或者因为当肉便器被玩坏,都会造成降级。穴考会贯穿女性的一生,从三岁到六十,每三年一次。评分等级分为S到F,即特级到杂鱼。

  

   每当我在派对上自我介绍:“我是一名穴考官,负责二十四岁组别。” 无性人们都会投来嫉妒的目光,女人们都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你有一根大屌,对吧。” 我轻轻一笑,拉开拉链,露出那根未勃起就十七厘米的肉茎:“注意哦,是肉茎,并非依靠海绵体变大的血茎。” 僧多粥少,很多小穴低级别评分的女人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一根肉棒的插入。于是台下女人们和gay们群情激愤,我因为啤酒喝多而开始撒尿,他们张大嘴争相做我的尿盆。负责社会治安的机动队也无法插手,因为我是新贵任命的穴考官,属于特权阶层。

   这天忙完了几个二十四岁小穴的考试后,我在办公室用特制消毒液清洗肉棒。因为穴考必须无套插入来获得最直接的感官,虽然事前都会检查性病,但操完全陌生的女人始终让我没有那么享受其中,尤其是这个世界上丑女当道。为了公平起见,雌性在穴考的过程中可以搔首弄姿,眉目传情来挑逗考官,毕竟高分长相算是先天优势。很多小穴很烂的美女,凭借高颜值也能混到不错的分数。母亲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不好了,你妹妹穴考失败了,她哭的好厉害,你快回来想想办法。” 我一定想笑:“妹妹才三岁,绝大多数人三岁的第一穴考都很烂,毕竟幼女小穴很紧会让肉棒很疼,而且这么大的孩子都哭闹不止。” 母亲愤怒的在电话里说道:“你这个当哥哥的说的什么话,你不知道现在三岁拿S的遍地都是,听你的话不把妹妹送到小穴培训班去,这下可好,输在起跑线了吧。”

  

   我刚担任穴考官的时候负责十八岁的组别,每年我都会看穴考的平均成绩,按照年龄划分,三岁组连续四五年都是D,算是很次的小穴,直到二十一岁组别才爬到B左右。我一直认为小孩子不会做爱很正常。在今天,无数小孩从两岁就进入各种穴考补习班,希望能够一直把穴评分稳定在A,甚至S。这样以后钓个金龟婿,一家不愁吃穿。我很反对这种为了技巧而技巧的小穴,操起来根本没有诚意和感情。

   回到家,妹妹哭成泪人了,见到我跑过来爬到我身上,哭的更伤心了。“笨蛋,听说你在穴考里败北了?考了什么等级呀?” 此话一出妹妹号啕大哭:“F,考官说我的是杂鱼小穴。” 我又好笑又心疼:“怎么可能,再不济也能那个D,你是不是在考官身上拉屎了?” “没有,呜呜呜呜。” 我看着一旁的母亲,愁眉紧锁:“妈,你把小爱的评级报告拿给我看看。” 我一边看着报告,一边安慰妹妹,其中总结写的批语是,小穴平淡如水,毫无生机。

  

   “没事的,小爱你朋友们都拿了什么等级?” “丽丽拿了B,凯蒂拿了A,一直在上补习班的小花拿了S。” 母亲听完大为生气:“你看,听你的不上补习班,现在好了吧,拿了F,被人说是杂鱼小穴。以后社区搞活动,我还怎么见人啊? 对了,你不也是穴考官吗,托关系通融通融好了。” 我点燃一根烟:“妈,穴考官和你无冤无仇,不可能故意给你打低分的,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F呢。”

   母亲一听更来气:“你来给你妹妹考考,看她到底是不是F的料?” 我抖了抖烟灰:“妈,你想什么呢?第一,这是乱伦,穴考官也要回避亲属,第二,我负责二十四岁组,那尺寸根本不能给三岁组考试。” 妹妹哭累了,趴在我肚子上沉沉睡去。我掐灭烟头,打了个电话给老陈:“三儿,拜托你一件事。”

  

   第二天,我出现在三岁组,戴着穴考官的身份牌。在准备的时候,我脱下裤子,其他的穴考官见到我大吃一惊:“你怎么这么大?” 我看着他们人均三厘米的细小肉棒:“老陈生病了,我来代班。” 小鸡巴在大鸡巴面前毫无发言权,他们只能默不作声。很快,一个化着淡妆的三岁小孩来到我身边,我采用仰面朝天的姿势,她先是用肥嫩的阴唇摩擦我的肉棒,然后挑逗一样的握住我的棒体浅浅的一进一出,我感到她不像是三岁的孩子,而像是卖了三年批的妓女。在我分神的那一刻,她扑一下坐下来,十七厘米的肉棒被完全吞没在她的小穴里。“看来受过不少的特训。” 我由衷的感叹。很快,小穴里的肌肉开始收缩,一松一紧,有意迎合我抽插。一个字,浪。

   虽然是小孩,但和二十四岁组别的老手有异曲同工之妙,即便我身经百战,也被那又湿又热的小穴弄的要高潮。我赶紧叫停,打出了S的高分。冷静片刻,让肉棒软下去,射精欲消退后。我让下一个考生进来,同样三岁的小鬼。还没自我介绍就跳到我的肉棒上,猛烈的上下活塞,嘴里极富有战术性的说着培训班教的骚话:好哥哥的大鸡巴操死我了,奴婢的小穴都要喷水了。“靠北,这都是哪跟哪。” 我这样想着,剧烈而快速的摩擦,即便是成人也很难保持如此快的频率和恰到好处的力道。在这样的快攻之下,我还没来得及叫停,肉棒就喷出大量的精液,内射了她的三岁小穴。按照规定,让穴考官忍不住射精的一律评为S。

   “现在的小鬼个个都人小鬼大的。” 我在后台和其他穴考官这么说道。“很早就这样了,五六年前吧,我现在和自己的老婆做爱都没味道。老婆都没这群小鬼有技巧和把握男人的心理。”另一个考官告诉我。看来小爱在这样同龄人的竞争里的确没有优势。她,这个傻乎乎的笨蛋,做什么都是憨憨的。

  

   回到家里,我一把抱过小爱:“呐,现在开始穴考,你认真一点。” “知道啦,哥哥。” 她缓缓脱掉衣服,慢吞吞的像个树袋熊,在我脸上恶作剧一样的亲了一下,笑嘻嘻的两腿分开,轻轻剥开自己的阴唇,没有说任何骚话,没有任何技巧性动作就坐在我的肉棒上。“ 比上午考试的那些小鬼的小穴还要幼软,滚烫的膛勉强的只能含住我三分之一的肉棒。“哥哥,你疼吗?”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小穴的撕裂感。“你这笨蛋,疼要说出来,懂吗?” 她摇摇头,趴在我的肚子上:“因为是哥哥。”

  

   这个笨蛋,从小都比其他孩子慢一拍,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全心全意的相信世界上都是好人。没有任何坏心眼和小心思,单纯的像一张白纸。“那小鬼在骗你的糖吃,下次再这样,你就打他,知道吗?” 妹妹低下头一个劲的傻笑:“可是,我看他吃我的糖开心,我也很开心啊。” 我听到这样的回答,无奈而欣慰。她总有一天会长大,去见识到这个世界真实的残酷景象。人心的恶毒会无情击碎她的天真,而在此之前,我并不想把她从她自己的城堡里拉出来。但倘若我不撕开她的幻想,告诉她人与人的真相,那四面八方潜藏的冷枪总会击中她。

  

   “再想什么呢?他没有全骗走我的糖哦,我还藏了一颗给哥哥。” 她从长筒袜的边缘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粒糖来。

  

   在这个越来越讲究技巧和目的的世界里,人们迫不及待的追求各自想要的结果。我们开始互相欺骗,设计,用心机,谎言,假象去打造自己的道路。从此,各种交换在物质的层面上冷酷的算计。好比今天的穴考,一个个极富技巧和策略的小穴以求让考官快速射精,从她们的眼里我看不到性爱的真正意义是爱,作为考官,我也习惯了用爽不爽去量化和评价一次性爱,毫无感情波动。性爱里的双方好比交战的两个国家,各自拿出威力更大,杀伤力更强的武器对峙着,以求征服另一方。

  

   我抱着妹妹温热柔软的身体,她好闻的奶香,那绵绵糯糯的小穴努力的吮吸着我的龟头。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心跳逐渐和我合拍。漫长的时间里我小心的轻微抽插着,没有那些成熟的感官刺激,这才是一个三岁小穴该有的本味。我才明白那句平淡如水的批语,在我这里是无上的体验。整整一个小时,我的肉棒都元气满满,快感是逐渐逐渐慢慢累积,好像是在喝热牛奶而非烈酒。妹妹也没有任何焦急,温驯的小穴也变得湿润起来,全身微微颤抖。我玩味的戏耍她的小阴蒂,增加趣味。她把头埋得更深,脸也更红。某一个点,穴里喷出滚烫的爱液,洒在我的龟头上。本来就已经到达射精阈值的我,为了欺负妹妹而强忍着,在这爱液的喷洒下,忍不住缴枪,大股大股的热精灌满了洞洞。我拔出肉棒,白汁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肉棒真不想离开妹妹的肉穴。” 我这样想着。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我伸手摸摸她的头:“以后没人要你的杂鱼小穴,你就嫁给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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