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给萨拉&伊莱的委托:《污染》(第四章)(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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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第四章(上)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之前的章节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剧情与肉戏部分的玩法均为委托者指定,我主要起到代笔的作用。

   (3)注:委托者表示这会是一篇长篇故事,不过是委托一章写一章的形式,因此不会连续更新

  

   1

   “银辉?银辉?”

   恍惚中,银辉听到了敲门声和呼唤自己的声音。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发觉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地板上。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透进来,将屋内照得一片明亮,足以说明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我睡过头了?

   虽然刚刚苏醒,银辉却感到筋疲力尽,头脑昏昏沉沉,浑身酸软无力,下体弥漫着诡异的空洞麻木之感,好似被彻底抽空榨干了一般,

   发生了……什么?

   对了,那只幼龙……

   银辉瞪圆眼睛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银鳞幼龙的踪影。

   它去哪儿了?

   “你在家吗?”

   在银辉苦恼之际,敲门声还在继续。他只能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披上布袍一边回应来客。

   “请稍等一下。”

   片刻后,穿戴整齐的银辉穿过客厅,打开房门,看·到主祭白坎正站在门口。见到银辉后,这位龙人大叔松了口气,因担忧蹙起的眉头放松下来。“中午好,银辉。”

   “已经中午了吗?”银辉尴尬地挠了挠头,尾巴不安地盘卷在身后。

   白坎点点头。“因为整个上午你一直没来教会,我稍微有点担心,便直接登门拜访了,如果有所冒犯还请原谅。”

   “当然不会,我还要感谢您的关心。”

   “你看起来十分疲惫,是生病了吗?昨天下午从贫民窟返回时一定是淋雨了。”

   “确实如此,不过并不碍事。”银辉努力打起精神。“别站在门口了,来屋里坐坐吧,我去烧水沏茶。”

   “不必了,教堂里还有杂务要处理,我只是来确认一下你的状况,马上就会回去。”

   “我明白了,您先走一步,我稍后跟上。上午耽误的工作我会补回来的。”

   “放松,小伙子,我更希望今天你在家中好好休息。”说着白坎抬起爪子拍了拍银辉的肩膀。看起来只是长辈对晚辈表示关照的动作,银辉却觉察到有细微的纯洁魔力流遍全身。

   “我能感觉到你现在异常虚弱,不仅仅是身体,灵魂也是如此,但是……很奇怪……似乎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探测神术的结果让白坎板起脸,他注视着银辉,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在白坎的追问下,银辉被迫开始回忆昨日下午发生的点点滴滴。一番思索后,他简单陈述了自己与那只神秘幼龙的相遇:自己如何在暴雨中发现它,又是如何把它带回家,帮它洗澡,为它提供食物,最后与它一起睡下。

   “刚才醒来后我尝试着寻找它,却发现它已经不见踪影了。”

   思索着银辉的描述,白坎的神情愈发凝重。“我知道不该怀疑一只幼龙,但它确实很可疑。你确定自己没有遗漏重要的信息吗?”

   事实上银辉隐瞒了很多细节,比如幼龙在浴盆中的怪异举止,比如幼龙对他性器的格外关注,以及真正的重点所在——那场疯狂的梦。此时它已经显得遥远而模糊,但他仍记得自己在梦中如何失去控制,在幼龙的压榨下疯狂射精。他知道全盘托出有助于问题的解决,但如此羞耻之事他难以说出口。白坎看出了这一点,略带无奈地摇摇头。“我不会强迫你,更没有半点责备之意。我只是想提醒你遇到麻烦时不要独自扛着,大家都愿意帮助你。”

   “我明白。”

   “就我个人推测,你或许是……被某种邪物袭击了,甚至被其附体。”白坎谨慎地组织语言,“我向来不擅长驱邪的神术,无法得出更多结论,不过前几天蓝霜写信回来了,说她正在路上,过几天就会抵达小镇。她精通驱邪之道,或许能帮你解决麻烦。”

   一听到蓝霜这个名字,银辉的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喜悦。她是小镇教堂的祭司,同时也算是银辉的师傅,正是在她的引导下银辉开始学习与教会相关的知识,并走上牧师这条道路。他由衷尊敬蓝霜,同时把她视为不可多得的朋友。大约在一年前,蓝霜离开小镇,去北方城市的大教堂进修研习,如今大概是学有所成,修行结束后选择返回故乡。即使自己数月来没有那一系列的离奇经历,银辉也很乐意与她见面。

   “她回来后我会第一时间去拜访。”

   “明智之举。”白坎点点头,严肃的面容稍稍放松下来。“在此之前你就好好修养身心,恢复元气吧,有任何异常要及时告诉我。”

   “感谢您的好意。”

   简单寒暄后,两兽相互道别,白坎返回教堂继续工作,银辉听从对方的建议留在家中休息。他切了块面包涂上果酱当作午餐,一边吃一边整理思绪。

   被邪物附身吗……

   或许之前的噩梦与幻象也与之有关?

   还有那只古怪的幼龙……

   在家里转了几圈后,银辉确信幼龙已经离去,或者说凭空消失。他努力回忆从蓝霜那儿习得的驱邪术法,想要对自身施展,却以失败告终——他太过虚弱,体内已经没有半点魔力。

   该死!恐怕就是在射精的时候被夺走了力量。

   后知后觉的银辉为自己的放纵倍感羞耻与自责,可与此同时他又下意识地回味起那刹那的欢愉,身体随之躁动,胯下涌过一阵热流。

   不!快停下!

   要摒除淫邪的念头。

   银辉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内心被罪恶感充斥。他将没吃完的午餐抛在桌上,从书架上取下教会的经书,双膝跪地,开始诵念净心的祷文。往日这总能让他恢复镇定,今天他却没能如愿以偿。梦境的画面突然变得栩栩如生,在头脑中反复回放。他记得幼龙口腔温暖湿润的触感,记得球结被龙舌包裹舔弄时的亢奋与愉悦。尽管十分不情愿,他无法否认自己曾像野兽般将幼龙的嘴套在肉棒上狠狠肏干……

   龙神在上,我没能抵抗住邪恶的诱惑……

   我有罪……

   银辉在心中默默忏悔,希望能得到龙神的谅解,然而在这种时刻,他却感到燥热不堪,胯下被梦境的残影弄得蠢蠢欲动——他的身体早已被纵欲的欢愉侵蚀,变得不知餍足,贪婪饥渴。他越是想要抑制,梦境画面的回闪越频繁。粗大龙根违背主人的意志,最终充血膨胀,从腔内钻出,在底裤下浮现出显眼的轮廓。

   居然在忏悔时勃起了,真是不知廉耻啊。

   不过我喜欢像你一样坦诚的信徒。

   “谁在说话?!”

   跪在地上的银辉被吓了一跳,险些发出惊叫。他环顾四周,愣了片刻后才意识到这诡异的声音来自他自己。他的呼吸开始加快,心在胸口碰碰直跳。

   你终究没有吐露实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舍不得性爱之乐呢?

   没有兽说话,这诡秘的意识凭空浮现在银辉头脑中,就好像属于他自己一般。他用力摇摇头,强定心神,试图与对方交流。“你……你是谁?就是你在折磨我吗?”

   折磨?这样说不合适吧?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我才没有!”

   你或许能向其他兽狡辩,但是在我这里行不通。我在你身上依附了数月之久,你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

   “可恶,果然是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银辉苦苦思索,回想起所有意外的开端——为身患怪病的黑岩上药时,有异样的魔力涌入自己体内,在那之后噩梦与幻象才开始出现。“难道说——”

   你的头脑转得很快,推测大致正确,虽然我第一次出手的时机在那之前。

   依附在你身上后我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你主动将全部魔力上供给了我。你对我已经没有威胁了。

   逐渐揭露的事实让银辉后悔不迭,却为时已。正如这股邪念所言,他现在毫无反抗之力。“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向你屈服。”他咬牙切齿道,龙爪攥成了拳头,“我一定会找到消灭你的方法。”

   一次次射精时明明爽得欲仙欲死,现在却对我怒目而视,真是让龙伤心。

   “闭嘴!”

   我会原谅你,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因为我知道你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

   咱俩不是敌人,恰恰相反,你是我至关重要的首位信徒。我会赐给你更多快乐,相信你也会乖乖上供魔力。

   “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不会重蹈覆辙!”

   银辉几乎是在咆哮,坚定的话音在客厅内回响,然而他的宣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好似拳头打在了空气上。如同它突然出现时那样,那股邪念又倏地消失了,只留下无声的嘲笑。客厅内重归寂静,龙人牧师怔怔地跪在地板上,教会经文散落身旁,长袍下的裆部还挺着鼓胀大包。

  

   2

   在与神秘的邪念进行第一次对话后,银辉意识到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必须向其他兽求助。无奈之下,他只能前往教会向白坎透露更多隐情,表明自己数月来一直受到噩梦的困扰,甚至被邪灵夺走了力量,唯一有所隐瞒的便是与性有关的信息。得知此事后白坎大为震惊,没有料到不起眼的安耐镇会被强大的恶灵入侵。

   “看来我的推测没有错。”他无奈地摇摇头,“但是以咱们这个小教堂的力量恐怕无法与之匹敌。我会尽快与更高层的教堂取得联系汇报此事,除此之外便是等候蓝霜的到来。”

   银辉为自己的失败感到耻辱,但是除了听从白坎的安排外他想不到更有效的办法。在白坎的要求下,他从家中搬到教堂的一间杂物室中居住,希望借助教堂的神圣气息抑制恶灵的行动。不仅如此,白坎还竭尽所能,为他施加龙神的祝福,协助他一起对抗恶灵。这些努力有一定成效,当银辉在教堂中虔诚祷告时,那股邪念没再出现,然而当夜晚入睡之后,他又会堕入无尽的噩梦中。

  

  

   “你真的认为那些小把戏能压制住我?”

   “啊……嗯……可恶……”

   在迷蒙的黑暗中,浑身赤裸的银辉被束缚在地上,无数只黑雾凝成的龙爪在他身上游弋,娴熟地抚摸身体各处。粗大龙根早已钻到腔外,在龙爪的套弄下勃动不止,淫液横流,一对球结圆润饱满,随着龙爪的挤压愈发膨胀。在他身边,一只体型娇小的银鳞幼龙正在悠闲踱步,脸上带着戏谑微笑,龙尾轻摇慢摆,尾尖如皮鞭般轻轻抽打银辉高挺的龙根,立刻引来一阵粗重的喘息。

   “呃……不要……啊……”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我能如此猖狂?你们的神术又为何效果甚微?”

   “不必……多费口舌……嗯……我是不会……啊……投降的……”

   “不会投降?”幼龙忍不住发出一阵轻笑,仿佛听到了无比荒唐的蠢话,“你不是已经爱上我的赏赐了吗?”

   “我才……哈……没有……”

   “我之所以能在你的精神世界来去自如,为所欲为,不仅是因为我汲取了你的魔力,更因为你的内心实际上在欢迎我,渴求我。”

   “不可能……啊……我……嗯……绝不会……唔——”

   话还未说完,淫荡喘息已经从喉中溢出。随着一爪狠狠攥住胀到极限的球结,另一爪包裹住龟头迅速旋动,银辉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龙根喷射出黏腻浓精。他能意识到白天恢复的魔力在飞速流逝,却无力阻止,意识沉溺在暴涌的愉悦中。身边的幼龙得意地扬起嘴角,尾尖拨弄挑逗着黏糊糊的马眼。

   “射得越来越快了啊,迫不及待地想要献上贡品吗?”

   “你的虔诚让我很欣慰,我会赐给你更多奖赏。”

   “已经足够了……不要再……啊……”

   不顾银辉的抗议,新一轮的玩弄已经开始,粗重喘息在黑暗中飘荡,甜美愉悦充斥整个梦境。

  

  

   就这样,每个夜晚银辉都会被附身的邪灵压榨,即使他不愿入睡,时间一到也会被突如其来的睡意卷入梦中。明明知道必须拒绝,又会在肉欲之乐中沉沦,反反复复的失败让他沮丧不堪,抵抗的意志被日渐消磨。

   不行,根本无法战胜它……

   只能等待蓝霜的援助了……

   银辉一边在甜蜜的噩梦中煎熬,一边苦苦等候蓝霜的到来。大约在一星期后,他终于看到了曙光。

  

  

   “您的意思是您见到蓝霜了?”

   “是的,我刚刚在镇北的街口与她相遇了。她骑着一匹毛色亮丽的白马,看起来十分疲倦,想必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

   在教堂门口,银辉正与一位准备归家的老农攀谈。夕阳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龙鳞蒙上一层金红色的薄纱。向对方道谢后,他返回教堂,将这一情况告诉坐在长椅上的白坎。

   “时间不早了,她今天八成不会来教堂,而是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屋子,再好好休息一番吧。”白坎合上爪中的经书,眼睛与银辉对视,“现在去做客并不合适,不过如果是你的话,蓝霜应该不会介意,毕竟是特殊情况。”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拜访她。”

   “快去吧,今晚教堂这边由我来值班。”

   银辉不愿打搅蓝霜,但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没有犹豫,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堂,在街道上快步疾行,直奔蓝霜的家而去。此时街上的兽还很多,他们看到这位龙人牧师步履匆匆的模样,都面露好奇。银辉没精力去顾及他们,脚底生风,几乎要奔跑起来。

   真是心急如焚啊。

   初秋的晚风本该让兽神清气爽,银辉却感到一阵恶寒爬上脊背。

   明明给你带来了无穷的快乐,为何还是想要摆脱我?

   还是说,你这是在向我索求更多?

   银辉没有进行回应。他深呼吸着,刻意无视浮现在脑海中的邪念,继续加快脚步。在他看来依附在他身上的邪灵只能用幻象扰乱他的心智,只要他控制住自己不去理会,便能化解对方的侵扰。可出乎他的意料,当他穿过人流密集的城镇广场时,一股异样的触感从胯间的生殖腔内传来,让他不由打了个哆嗦。

   这是……

   银辉瞪大眼睛,只觉有三只小爪子从生殖腔内壁上延伸出来,开始抚摸揉弄腔内的龙根,他反复告诫自己这是虚假的幻觉,可下半身的感觉却愈发清晰真实。狭窄的生殖腔被突然实体化的龙爪填满,半软龙根受到它们的肆意把玩。若不是身处人群中,银辉一定会脱下衣物,查看私处内是否真的有异物侵入。

   怎么可能?你不该拥有这种能力。

   之前我确实做不到,不过在得到你的贡品后,我已经能在现实维度上影响你了。

   银辉为邪灵的成长感到惊愕,再度意识到自己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他原本有机会防患于未然,将罪恶扼杀在摇篮中,却因为可悲的羞耻心与对性事的迷恋错失良机,如今才落得这种下场。

   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今天一定要见到蓝霜,把一切和她说清楚!

   银辉下定决心,步伐却变得凌乱不稳——为了阻止他邪灵的攻势愈发猛烈,魔力凝成的龙爪在生殖腔内竭尽所能地挑逗龙根,抚摸茎身,拨弄尿道口,又攥住根部分外敏感的球结揉搓把玩。数月来的侵蚀早已让身体记住肉欲之乐,即便银辉百般抗拒,即便是在热闹非凡的露天广场上,粗大龙根还是饥渴难耐地钻出腔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银辉此时正穿着宽松布袍,因此其他路人没有注意到他下半身的异状。

   你的身体显然有不同意见,比起驱逐,它更想挽留我。

   闭嘴!你这个恶魔!

   你确定要维持勃起的状态去见你敬爱的师傅吗?这样不合礼节吧?

   邪灵的低语在银辉脑海中回响,把玩龙根的魔爪更加猖狂。底裤已被淫液打湿,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银辉直喘粗气,双腿发软。

   “啊……呃……”

   他抬爪捂住嘴,努力抑制不雅的呻吟,脸上尽可能保持平静的表情,即便如此,广场上还是有路人觉察到了异常。

   “银辉?你没事吧?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有好心的镇民朝银辉走来,发出善意的询问,对此银辉只能硬着头皮敷衍过去。

   “我很好,不用……啊……担心我……啊……”

   “但是——”

   “抱歉,我还有急事,要……啊……先走一步了。”

   不顾其他兽困惑的目光,银辉逃跑似的穿过广场,钻进街边少有行人的窄巷,在此期间邪灵的魔爪始终在玩弄他的龙根,因沾满淫液动作愈发顺滑。

   刚刚被搭话时你的肉棒似乎更硬了。

   难道说你还有这种癖好吗?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刺耳的嘲笑声在耳畔回荡,让银辉面热耳赤,龙根却更加胀痛难耐。他几乎无法正常行走,弓腰驼背,脚步凌乱,身体因猛烈的快感直发颤,射精冲动越积越高。

   不行,这次我必须坚持住。

   不,小家伙,其实没有必要。快快乐乐地射精有什么不好吗?为何要拒绝呢?你还不如转身回家,我保证能给你带来一段美妙的私人时光。

   闭嘴!闭嘴!

   银辉咬紧牙关,一边与洪水般的愉悦对抗,一边在街巷中穿行。大约一刻钟后,他终于抵达小镇东侧的街区,看到了蓝霜的家——一栋围在篱笆中的小木屋。因为疏于打理,木屋外的院子里已经杂草丛生,一条碎石路在其中若隐若现。他踉踉跄跄地推开篱笆门,一步步向木屋走去,明明近在咫尺,此时却显得无比遥远。他越是靠近木屋,魔爪对龙根的套弄便越激烈,邪灵在他的意识中呢喃低语,每一个字都透出无穷诱惑。

   放弃吧,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不行,我不能……

   比起她,还是我能给你带来更多快乐。

   别再说了,我不想要……

   事到如今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刹那间,邪灵的意识突然变得强大蛮横,让银辉无法匹敌。距离房门只有几步之遥,他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再也无法挪动。喉咙堵塞,舌头僵硬麻木,无法发声求救。

   挺着龙根去见师父可不行,我来帮你一下。

   胯间的魔爪一拥而上,同时揉搓龟头,套弄茎身。甚至又有爪子从腔内探出,攥住根部肿胀的球结往腔内里拽。随着球结被强行拖回缝隙内,突如其来的紧致让银辉闷哼一声,双目在暴涌的快感中短暂失神,浑身战栗,粗大龙根喷吐出一股股浓稠龙精,将底裤内弄得一片狼藉。过量浓精甚至从底裤边缘溢出,顺着大腿滑落,在碎石路上留下淫靡湿迹。

   居然在师傅的家门口射精了,真是不像话啊。

   内裤里灌满浓精,浑身散发着呛鼻的发情骚味儿,即便如此你还要与你尊敬的师傅见面吗?

   邪灵的嘲笑在头脑中回响着。极致的愉悦渐渐消退后,银辉回过神来,立刻陷入无以复加的羞愧与沮丧。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失败了,被邪灵玩弄于股掌之中。他能感觉到裆部温暖潮湿的触感,大腿上还有龙精正在往下流,浓郁腥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厌恶。

   不,不行……

   我不能以这种狼狈的模样与蓝霜见面。

   我会回来的……在我准备好之后……

   在懊恼与羞耻的折磨下,银辉面如死灰,如同丧家犬般灰溜溜地逃走了,身影很快消失在渐浓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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