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の地獄
BY航叔
“建武,爸爸要隔壁市出差学习一周,到时候雷叔叔会过来照顾你,有事情就和他讲,别闯祸,知道吗?”
坐在电脑桌前打着游戏的大男孩抬起头,只看到一个拖着行李箱即将踏出去的穿着蓝黑色警察制服的壮硕身影。
董海鹏,从部队转业后托关系进了警察系统,家里只有他和今年即将满十八岁的儿子董建武。当年在部队同一个班的几个兄弟至今虽然各奔东西但仍关系紧密,不时小聚一下,董海鹏口中的那个人也是他战友之一,和董海鹏在一个城市,算是董建武比较亲的一个叔叔。
因为文化课的成绩不是很理想,董建武在当地的高中是体育特长生,专业足球。因为父亲的遗传因素,董建武生得壮实,皮肤晒得微黑,眉眼刚毅长相极有男人阳刚气概。
建武倒习惯了自己在家,董海鹏经常晚班执勤,或者外地公干,只是这次他一走就是一周,明明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董建武从球队训练完回家,掏出钥匙发现门没锁,心里暗喜难道父亲回来了?不过推开门他就看到地上是一双不属于他父亲的皮鞋。
厨房里传来当当当切菜的声音,雷彪挽起袖子,深蓝色的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围裙,露出一截肌肉结实体毛旺盛的小臂。胡子拉碴的侧脸在下午的阳光下像雕塑一般,看着进来的大男孩,雷彪打了声招呼继续下刀如飞。
雷彪是董海鹏的战友,两人的家乡恰巧在同一个市,不过雷彪的家里本来就是开大企业的,家财万贯,在部队得到历练,退伍以后直接接受了家里的产业,据说董海鹏转业的时候雷彪没少掏钱动用关系帮他,董建武从小就对这个叔叔很亲。
“雷叔,你今天怎么来了。”
“傻小子,今天你生日,忘了吗?咱也别出去下馆子了,在家里叔给你做点你喜欢吃的”
“你记得有人不记得啊,我爸出差了也不管我。”
“说什么傻话,你爸给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礼物,就是临时还赶不回来,咱们晚上直接吃不用等他了。建武,你把身子擦干净,我给你带了东西,放卧室了。”
建武脱了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汗酸味的球衣球裤,用毛巾把身体擦干净。卧室的床上摆着一个鞋盒和一个纸袋,里面是一整套包括打底紧身运动短裤在内的白色足球服。
衣服的尺码相当合适,建武换上以后,顺滑的紧身半袖面料牢牢束缚着他的筋肉,倒三角的身材一览无余,衣服上黑灰色的线条勾勒出一块块肌肉的轮廓,胸肌腹肌沟壑分明,更明显的还有两块饱满胸肌上的球形乳头激凸。
建武把自己下面那坨大家伙好不容易放进白色的紧身短裤里,他的阳具发育得很好,踢球时如果没有这种紧身短裤约束着,他的大鸡巴经常跑着跑着就在裤裆里左右乱甩,而且令他十分尴尬的是一般这种情况下他的龟头会和球裤摩擦,然后充血勃起,让他根本没办法跑步,最惨的一次他的大屌直接从短裤的裤腿里翘了出来,还好跑在后面没人看见。
至于那双足球鞋,建武在网站上见过,今年的最新款,售价至少一千五百元,他也就只能看看根本不敢奢望有这种战靴。现在抚摸着实物的白色纯皮鞋面,董建武把穿着红色球袜的大脚伸进了球鞋中,包裹感恰到好处,在地上走了几步满意地走回厨房。
“雷叔你真好,这套花了不少钱吧”
少年给了雷彪一个董抱,开心的在他满是胡渣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开心就好,钱无所谓,大小伙子就是帅,要是我也这么年轻就好了,过去点别溅身上油,站直了拍几张照片给你爸看看怎么样”
“好啊”
“双臂抱在胸前,对,再把衣服撩起来,这腹肌可真结实,跟搓衣板似的。”
“转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嗯??”董建武虽然稍微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好了,去洗洗手吃饭吧。”
雷彪勾选了照片发送到一个微信群,“哥几个,不好意思今晚我先帮你们尝尝,至于董海鹏,他在我这但不方便说话,不然我让他给你们叫几声听听”
两人把桌子摆在更宽敞的客厅,桌子上确实摆满了董建武爱吃的,雷彪一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汉子手艺竟然很不错。
雷彪去卧室里推出来一个蒙着黑布的半人高的方形放到餐桌旁边。
“这是什么啊”
“你爸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托我先带过来,为了保持惊喜还是等他也回来再拆开吧,放心,董海鹏那牲口今年肯定陪你过,吃菜。”
董建武忘了换衣服,就穿着那套新球服坐在桌前,雷彪的眼睛总时不时地瞄着他的身体,年轻,结实,朝气蓬勃。
“唔……”
“怎么了建武”
“雷叔我有点…难受,身体不对劲”
“是不是下午训练太累了”
“不……不是…我,嘴角有点麻,筷子夹不住东西了…我先回床上歇会。”
建武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卧室方向走去,但走了没五步就拌了一下脚摔到地上,保持摔倒时的姿势再也站不起来。
建武显然被身体的这种状态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雷叔,我,我怎么了,我身体不听使唤。”
“没事的,只是暂时没力气而已”雷彪拉开凳子,一步步走向董建武,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像鼓点一样敲在他的心上除了恐惧,再无其他。
雷彪双手抄着建武的腋窝把少年提了起来抱回凳子上,建武看着自己被他摆弄却做不了任何反应,现在的他倚着靠背,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动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建武,好孩子,你不想知道这个特别的礼物是什么吗,看仔细了,这可是你第一次…”
雷彪捏着黑布的一角掀开,下面是一个铁笼,董建武的眼睛惊恐地看到笼子里的那个东西,就是他的父亲,被脱光了衣服,用手脚铐锁住四肢的董海鹏。黝黑宽阔的后背上是粼粼的红色鞭痕,似乎刚留下不久。虽然被黑色的眼罩蒙住眼睛,嘴巴也被塞住,屈辱地伏身在半人高铁笼中的董海鹏听到了雷彪的声音,轻轻呻吟着。
“这可是你第一次见到董海鹏的这种牲口模样吧,我说了他会陪你过生日的,哈哈哈哈。”
“爸?你怎么了,别吓我,快出来啊!”
“出去?他为什么要出去,他就是应该被关在笼子里的性奴,性奴懂吗?你的父亲,大屌董海鹏,是我们的奴隶,一直都是。”
“奴隶……?”
雷彪站在董建武的身侧蹲下,用络腮胡的胡渣磨蹭着男孩的脸颊,一只手伸进建武的紧身半袖揉搓他大块的胸肌,另一只手伸进短裤里握住那坨雄物。
“奴隶啊,就是像董海鹏这样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可以让人随意玩弄的东西,他的鸡巴和骚屁眼都是我的玩具你不知道你爸爸在床上被男人操的时候叫的有多浪多贱”
“不……雷叔你放开我,你和爸爸一起逗我呢是吧”
“这些都是真的,建武,和爸爸一起成为叔叔的性奴好吗,睡一觉吧。”
雷彪把嘴唇覆上建武的嘴,舌头肆无忌惮地撬开嘴巴侵略他的口腔,建武的鼻间满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和雄性气息,裤裆里的阳物因为被攥住把玩一点点可耻地硬了起来。
“唔呜!!呜呜!!!!!”
笼中的壮汉听着雷彪的声音,愤怒地用身体撞击铁笼,这又有什么用呢,董海鹏的双手被手铐锁在一起,怎么也撞不开他的囚笼,他没有能力阻止自己的儿子走上和他相同的不归路。
雷彪把迷药倒在毛巾上,堵住董建武的口鼻,少年毫无反抗之力地闭上逐渐沉重的眼皮,安静地睡在雷彪怀中。
“畜牲,皮又痒了是吧”雷彪拿来董海鹏的电击警棍从铁笼的缝隙里直接戳到壮汉的身体上。
“嗷嗷嗷嗷!!!”困兽在笼子里痛苦地哀嚎着,缩在角落再也不敢吱声,双腿之间的那根修长粗壮的阳物却因为被电击虐待而硬的通红。
五天前,拖着行李箱从家出门的董海鹏并没有坐上去外市的车,而是来到一处别墅小区。
走进屋子后董海鹏脱了鞋,打开他的行李箱,一件件把里面各种淫荡的情趣道具用在自己身上,乳夹,项圈,狗尾巴…
董海鹏脱了自己的袜子把汗湿的棉袜塞进嘴里,再用静电胶缠绕数圈堵死。警裤的拉链打开里面并没有穿什么内裤,而是一件量身打造的银色贞操带,完全包裹了他的阴部没有一点作弊空间,虽然他的主人也相信即使把钥匙留给他,没有得到指令他也不会打开锁。
董海鹏拿出一个肉色的假阴茎安在贞操锁的外面,从裤裆的拉链里伸出去。吃下一粒性药以后带上眼罩,摸索着把双手背后用手铐锁住,这副手铐的钥匙只有雷彪才有。
“贱狗来的倒挺早”雷彪在他的脸上罩上一个呼吸面具,用手堵住呼吸管的出口,壮汉憋了三分钟再也受不了,呜咽地挣扎,雷彪便把管子扔进自己刚脱下的军靴里,浓郁又熟悉的脚汗味混合了皮革的香气被大口呼吸的汉子吸进身体,这股被大脚草了许久的靴子才能拥有的味道让他格外燥热。
“好好享受老子穿了五天的味道吧,我先去洗澡,然后收拾你”
宽敞的大床上,雷彪舒服的躺着,壮汉坐在他的胯下一上一下自己抽插。
“过几天就让你儿子也一起跟你当性奴,早就想试试他后穴了。”
听到这个壮汉动作一滞,重新坐下去,任由那根肉棒在体内抽插。
“主人,贱奴愿意当牛做马,哪怕做您永远的性工具,求您……放了建武吧,我可以满足主人的需求,建武他…他和我不一样啊”
“你在反抗我?”
“没…没有,贱奴绝对忠于主人,只是求主人不要让建武也成为性奴。”
“呵”
雷彪笑了,从旁边拿起遥控器,看也不看显示屏的数字直接调到最大,贴在董海鹏大腿内侧还有阴茎上的电极以及插进鸡巴里的尿道跳蛋发了疯似的工作,巨大的痛苦让壮汉像野兽般哀嚎求饶。
雷彪不再理会,坐起来扑倒董海鹏主动抽插他的骚穴。
“你就准备好父子俩一起侍奉我吧,牲口。”
我…是在做梦吧。
董建武觉得眼皮很沉,怎么也挣不来,意识在记忆中不停地闪烁跳跃,印象中最后的那一幕,那真的是父亲吗?他们不是战友吗?为什的说父亲是奴隶啊……有一个意识让建武不要去思考,慢慢地,他回忆到自己小的时候。
那时候建武觉得父亲的身体很神奇,他的两腿之间有一坨那么大的东西,两枚鸡蛋大的圆球,鼓鼓的,还有一根黑色的像巨蟒般的柱子,炙热,坚硬,足有建武的手腕那么粗。
它的表面缠绕着青色的血管,还有鲜红的头,像果子一样。董海鹏并不阻拦儿子的好奇心,他大方的展示自己的身体,告诉他这是男人的宝贝。建武握住那根东西随便动几下,它就会吐出黏糊糊的味道咸腥的液体,有时候他看到父亲自己握着那根东西,然后喷射出了……牛奶?
建武看着自己的东西,小小的,很羡慕父亲。但随着少年的长大,他的身体也一直在发育,日趋高大健硕,在学校上厕所时建武都会去尽量找个隔间,因为他不敢把自己的东西在别人的注视下掏出来,他也拥有了一根手腕粗的巨蟒,就像父亲的那根,不过颜色更淡,和肚皮的颜色没什么区别。
建武的意识一直在黑暗的走廊里徘徊,他走不出去,他害怕那个露出从未见过的蔑视的表情的雷彪从旁边跳出来。
他想起小时候那几个叔叔有时候会来他们家,父亲会和他们一起进卧室里,锁上门,建武从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有时候会听到奇怪的动静还有……犬吠声,奇怪,他家没有狗啊?
后来董建武长大了,父亲经常出去出差,回来时他总是很疲惫,懒散地躺在床上不愿动弹。建武有一次发现父亲的床单上有血迹,好奇忍不住问了董海鹏,他只说是一不小心把手割破了。
“唔……”
眼前亮着一盏苍白的灯,建武的脑袋疼得厉害,缓了许久才睁开眼睛,尝试活动一下身体却一动不动,他的左右手被皮手铐各自吊在上方,双腿用绳子拉扯分开在脚踝处打了个结固定在地上
“爸……”
雷彪赤裸的上身穿着一件勒住胸肌的H形皮带,挺着一根上翘的阳物,脚上穿了一双长筒马靴。
雷彪抬起的左脚下面踩着跪趴在地上的壮汉,董海鹏也不再是全裸,粗糙的棕褐色麻绳把他全身捆绑地结结实实,禁锢了他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如同穿了件绳衣一般反而比全裸更加羞耻淫荡。董海鹏的嘴上戴着马具式的口罩,唔唔呻吟却说不出话,一个银色的金属鼻钩插进他的鼻子。
雷彪看了一眼醒过来的建武,继续弯下腰用手中的蜡烛在离董海鹏后背只有两厘米的距离烘烤着,滚烫的蜡油熔化后直接掉到他的背上,没有一点供它在空中降落冷却的距离。
壮汉宽阔的后背还有屁股上落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蜡,灼热的疼痛让他可怜地匍匐在雷彪脚下颤抖,臣服于他的施虐欲。又疼又烫出了一身油汗,让他的身体在灯光下像抹了一层蜜蜡,发达有力的筋肉承担着所有的折磨和刑虐。
“建武醒啦,很吃惊吧。你看看董海鹏这骚货,多听话啊,怎么虐都可以。”
“你放开他!他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了,如你现在所见,董海鹏他就是我的奴隶,叔叔们都玩他二十年了。”
“爸,他骗人的对吗,你站起来啊!”
“难道真要你爸爸亲口告诉你吗”雷彪拧开口塞的旋钮,在建武诧异的目光下从董海鹏的嘴巴里拔出一根长达二十厘米的黑色软胶口塞,末端还雕刻成男人的龟头模样。
董海鹏此时的模样肮脏狼狈至极,眼眶发红下面还有泪痕,拔出口塞时他干呕了一阵,下巴上满是残留的口水,壮硕的肌肉身躯上是麻绳捆绑的勒痕还有其他施虐的证据。
雷彪牵着缠绕在壮汉脖子上的铁链把他牵到建武身前两米的地方,董海鹏只能一步步跟着爬过去,很慢,表情痛苦,因为建武看到不光父亲身上被绑着,他那根肥硕巨大的男根也,被绳子捆扎了好几圈青筋暴突,像一头被束缚的巨龙,整个大龟头都涨成了紫红色,淋漓的银色丝线从马眼里滴出来坠到地上。
绳子还在他的阴囊根部系了一个圈,那两枚饱满滚圆的卵蛋被强行拉扯到后面,固定在董海鹏的屁眼下方,透过被撑的发亮的阴囊可以看到缠绕睾丸的血管。多出的两段绳子和双脚的大脚趾连接,这样他每一次爬行都会不由自主地拉扯他的睾丸。
“很不错吧,你父亲的阴茎有二十三厘米长,睾丸也有普通人的两倍大,这么肥的睾丸可以容纳更多的精液,即使榨空了也可以用很快的速度重新装满。”
“有这么优秀阳刚的身体却是条下贱淫荡的公狗,你父亲可是个极度变态的受虐狂啊。不管是精神羞辱还是身体的虐待,他都能开心地接受,还乞求我们更严厉地虐玩他的腱子肉,我说的对吗,公狗。”
董海鹏看了一眼被捆绑的儿子,无奈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这骚货最喜欢挺着自己的种马狗屌让我们强制取精了,最多的一次射了满满一饮料瓶的精液。哦对了,还有他的屁眼,那肌肉屁股操起来感觉可真爽,夹着你的鸡巴就不放开,他自己都知道发情的时候有多下贱,有一根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就可以把他爽的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胡说!!爸这不是真的,你们不是朋友吗”
“呵,战友,他在部队就是我们一个班的专用泄欲工具,每次训练完他都自觉的用身体让我们玩乐放松,转业的时候他还舍不得呢,因为那样就没人会羞辱他虐待他了。所以他签了一份契约……”
雷彪拿出一张纸,白纸黑字地写着董海鹏愿意放弃一切人身权利和自由尊严成为主人们的玩具及性奴,董海鹏及其后代无条件接受主人的一切调教。后面是一串签名,建武的“叔叔”们每一个都在主人栏签了字。
“喏,董海鹏自己的签名,按的手印,他的精液dna,还有一个用自己狗鸡巴戳上去的印章。”
雷彪蹲下去用食指在董海鹏的菊穴外面打转,柔软的穴肉主动放开渴望吞进这根手指,插进去后雷彪熟练地找到壮汉的敏感点抠挖着。
“哈……啊…好痒,不要,不要挖了,插进来,主人。”
壮汉黝黑的面庞泛着潮红,被调教成本能地浪叫后才想起来儿子就在前面看着自己淫荡发骚的父亲,咬着牙不再出声,只是雷彪还在玩弄他的骚穴,身体里仿佛有蚂蚁在啃食,那股对性的饥渴怎么也无法摆脱,脸红的像要滴血,一直被绳子捆绑的阳具一股股地往外涌出腥臊的前列腺液,房间里弥漫着这头雄畜发情的荷尔蒙。
“好好看看吧,你爸爸只需要这样就可以像荡妇一样不停流水,我们平时都要求他全天二十四小时带着贞操锁,把他那根狗屌锁起来省的他想自己玩,即使这样他也只需要一天就可以把内裤弄得彻底湿透,有时候必须得用袜子套着这根玩意吸它的屌汁。”
雷彪扯着董海鹏的鼻钩强迫他抬起头,从下向上对着建武的目光“告诉你的儿子,你,是,什么。”
“对……对不起,建武,爸爸…爸爸很久以前就是他们的奴隶,我是受虐狂,我喜欢被男人肏,我就是……那种没有羞耻的种马肉畜,对不起,你也会成为主人的奴隶。”
“刚刚那么轻地玩一下他就喷出了前列腺液,建武,你还没见过你父亲射精吧,他的精液喷泉可是很壮观的,睁大眼睛看好了。”
雷彪把铁链在手里缠了一圈,董海鹏顿时呼吸受限,双手抓着脖子上的铁链项圈,穿着调教师皮革装的雷彪一脚踹在董海鹏的屁股上,准确的说,是雷彪的马靴狠狠地碾压董海鹏那一双被拉扯到肛门下方的大睾丸。
“哇啊啊啊啊啊啊!!!”
壮汉如遭雷击,下体的剧痛让他那一瞬间以为自己的雄卵被踹成了一滩肉酱,董海鹏不顾绳子对阴囊的拉扯直起身子,马眼大开猛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种浆,睾丸在雷彪的脚下收缩仿佛要把里面储存的雄精都泵进肉棒里,雷彪狞笑着继续碾压着壮汉性奴的阴囊。
因为建武就在董海鹏的正前方,精液射的极高把他从头到脚喷了个遍,粘稠的白色浊液带着父亲的体温落在建武的寸头脑袋和他的脸上,他已经有点麻木了,足球短裤里的阳物却渐渐勃起。
“看到了吧,精液喷泉,在这头畜牲被虐的最惨的时候根本不需要碰他的鸡巴就可以喷出来。这才是你父亲的真正身份,平时他在你面前装的太累了,现在多好,想射就射,他可以一直当一条狗。”
“尝尝”雷彪走到建武的对面,用手指刮下少年鼻子上落得粘稠精块,送到他的嘴巴里。
滑…热…咸…腥…带着一股尿骚味,这就是父亲的精液吗?
“味道怎么样?好孩子,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呢,十八岁,长大成人了,那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出来的,从董海鹏的狗鸡巴里射出来。”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那年,在董海鹏退伍之前,我们寻思这牲口只喜欢男人,这么优质的鸡巴睾丸还有屁眼不能浪费了啊,要是他也有个后代,继承了他的身体和奴性那多棒。”
“于是让他禁欲了十天以后叔叔们又把你父亲给肏了,怕他不够爽,我们用两根鸡巴同时插他屁眼里把他活活肏射,是谁来着,我和虎子吧。反正从被肏射出来的那瓶精液里挑选出一个雄性精子,我找人把这个精子人工受孕,再生出来上个户口,董海鹏这牲口就有了一个儿子,而且一点都不辜负我们,孩子长的强壮结实,还有与他父亲一模一样的大屌和肥卵。”
“哈哈哈哈,好侄子,你猜猜我说的是谁”
“对不起…建武…对不起,爸爸错了…”
董建武心如死灰,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一场戏,他们是导演,也是演员,一切都是为了现在…
“性奴坯子长大成人,剩下的只需要调教就够了”
“而且,这是你父亲亲自提出来的主意哦。”
作为生日礼物的新球衣上落满了父亲的精液,建武身上散发着一股汗味和雄腥的混合气息。雷彪抚摸着他的寸头短发,像把玩艺术品一样向下抚摸少年的胸膛,脊背,他一直踢球锻炼的结实的大腿,还有用足球袜包裹的小腿,最后隔着短裤把手覆在建武明显隆起的裤裆上。
“看着你的贱狗爸爸被我虐,你也很爽吧,鸡巴都硬了。”
“我!我没有,放开我!”
“嘴硬,你和这只贱奴流淌着同样的血,董建武,你骨子里也是个贱奴,你的身体渴望被虐待,希望能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鞋,闻闻男人的汗味屌味就能让你鸡巴邦硬是吧,信不信我给你套上项圈牵着爬一圈,你就会爱上这种没有尊严的感觉,再也不愿意像人一样站着,贱狗。”
不……不会的,我不是那种变态。
但董建武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就在他们高中的足球队,更衣室里总是因为球鞋球袜堆放太多,始终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雄性体味,他闻了以后就会觉得身体不对劲,并不是讨厌这股汗味,而是燥热,没来由地觉得身体里有股火,却没地方发泄,要不是有紧身运动短裤箍着他的鸡巴,他肯定会翘的钻出短裤。
难道这就是因为他…喜欢男人的味道,从出生时就注定了成为性奴的命运?
董建武不说话,雷彪就直接扒下他的短裤,一根粗长的阳具跃跃欲试地跳了出来,从包皮里钻出来的龟头顶端沾满了透明粘液。董海鹏闻着这个味道张了张口,又为自己淫荡不堪的想法而羞耻。但事先雷彪给他喂的春药让他性欲旺盛,他在渴望儿子的性器,想含住这根漂亮又不失威武的肉柱,肛门的软肉痒的厉害,粗大的狗屌不自觉地跳动把淫液甩到毛发茂密的腹部。
“贱狗很想吃吗,那就吃吧,这时候还管什么老子儿子的,反正都是我的奴隶”
董海鹏往前爬了几步张口含住鸽子蛋大的饱满龟头,因为肉棒的插入,董海鹏的口水溢了出来,壮汉彻底抛弃了所有尊严尽情吞吐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仿佛这根棒子是最美味的糖果。
调教室角落的摄像机一直开着,把这一幕忠实地转播给其他观众,让他们一同欣赏这两个有血缘关系的性奴交欢。
董海鹏已经被调教地几乎成为本能的口交技术不是他儿子一个处男能够经受的,壮汉享受着这个过程,虽然身体本质上没有得到抚慰,但他现在就是一个用嘴巴为别人服务的自慰道具,羞耻下贱,没有人格尊严。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阴茎蔓延到全身,潮水般的酸爽摧垮了董建武的坚持,他从没想过自己的鸡巴有那么敏感,父亲湿热柔软的口腔让他感觉整根鸡巴都要被他吞进肚子里了。
欲火焚身的青年在雷彪的怀抱里扭动,徒劳挣扎,再被一张张无形的欲望的网束缚地更紧。
董海鹏被拽着项圈爬到雷彪胯下,腥臊的肉棒直接捅进他嘴里,肏干了几下后均匀沾上滑腻的唾液做润滑,被使用完的性奴壮汉继续扭着屁股爬回儿子脚下为他口交,他的被两片结实臀肉夹在中间的睾丸还储存着至少半数以上的精浆。
雷彪两只手扶着董建武的腰,把灼热饥渴的肉柱顶到他的臀缝上,后穴被突然的湿热感刺激了一下,董建武往前挺腰想躲开,反倒把鸡巴肏进父亲喉咙更深处,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勉强存下的力气骤然消失殆尽,再也不能反抗雷彪的施暴。
“第一次会很疼的,小贱狗,我要让你记得是谁给你开苞,记得它的形状,永远也忘不了被主人肏是什么感觉”
雷彪的淫水把建武后穴的毛打的精湿,阴茎霸道地捅进肉穴,一点点撑开里面的褶皱,处男的后穴紧的几乎无法容纳扎雷彪的下体,尤其是建武这样锻炼地肌肉结实的大男孩,括约肌被撑开成了一个圆环箍着雷彪的肉棒,至于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的青年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眼睛睁的很大,瞳孔却失去了焦点,泪水无声地涌出划过脸颊。
“爸,救救我,我不要……”
跪在建武身下的男人却接受了父子沦为性奴的命运。
异物越插越深,仅仅五六厘米的长度时雷彪就感觉肉穴猛地收缩裹紧,爽的他不管建武能不能承受直接捅了进去。
肉棒的高温刺激了董建武的前列腺,这个他十八年来从没被用过的腺体,打开了他快感和淫荡的开关。青年哼哼着,每一次雷彪的插入抽出都会犁过那个点,包括他一干到底捅进最深处,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理智,建武的雄卵开始收缩,阳物在董海鹏的嘴里胀得更厉害,一不小心被舌尖舔过马眼,精关再也坚持不住,一大泼近乎偏向黄色的精液灌进董海鹏的肚子。
量实在太多太浓,董海鹏呛了一下,嘴里的那些精液全都喷了出来洒在地上,吐出嘴里的阳物咳嗽。
“死狗,你儿子作为奴隶的第一发精液还敢浪费,全舔干净!”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马上吃干净”
壮汉伸出舌头舔着地板,哪里还是那个威武地警察模样。
人生中第一次射精而且是前列腺高潮让董建武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阴茎并没有就此软下去,而雷彪的肏干也才刚刚开始……
他的施虐足足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所有的精华都射进了董建武肠道深处,把他的处男菊穴操松一点后更能完美地包裹吸吮雷彪的性器。董建武身上的足球服被玩地残破不堪,而且沾满了他和他父亲的种浆。
青年身体泛着潮红燥热,双手双脚的镣铐早就被打开,为了满足雷彪对各种体位姿势的探索,饱受摧残的穴道已经麻木疲惫,只有蹭过前列腺时才会让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很渴,双手撑着地,大腿折叠成M形被雷彪从后面贯穿他的身体,董建武迷茫的眼睛望向被董海鹏,筋肉牲口被冷落只好跪在旁边,羡慕地看着主人在儿子身上泄欲,自己坐着一根假鸡巴上下抽插。
他那根始终高耸挺立的阳物,源源不断流着汁水的紫红色头部,董建武吃力地爬过去,张口含住吮吸他的液体。
“嗷……儿子,好舒服,好儿子,和爸爸一起当奴隶吧。”
壮汉抱着青年的头在他嘴里抽送,前后夹攻让董建武身体一颤,泼洒出不知是第几泼雄奶。
一个月后,从球队训练结束的董建武没有回他和父亲的家,而是骑车来到另一个别墅小区,雷彪也是有家室的人,这里是许多年前专门为玩弄董海鹏买的房子,还有花大价钱装修的调教室。
建武停了自行车,到门边的信箱里拿出他的狗项圈戴在脖子上,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传来一阵阵男人的欢笑声和哀嚎还有呻吟,穿着足球服的建武四肢着地跪着爬了过去。
“对不起,主人,贱奴回来晚了。”
“哼,晚了,你老爸已经代你受过罚了”
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用湿巾清理着刚从那个筋肉壮奴体内拔出的性器,他们是万兵和陈虎,董建武曾经称为“叔叔”的人,如今也是他的主人。
董海鹏肉壮的身体被仰面摆在木制茶几上,胳膊和双腿都折叠起来用绷带和胶布紧紧缠绕,缩短的四肢没有任何活动能力,就如被截肢的人偶。眼睛上蒙着几圈黑色静电胶布,一根属于曾经战友的性器正在他嘴巴里抽插得起劲。肥硕的牛卵上挂着两个一升的水瓶,坠着它们离开董海鹏的身体,坐在沙发上休息的几人不时踢一下,看着壮汉因为睾丸被拉扯发出呻吟的淫荡模样。
雷彪的手上带着一副黑色长筒乳胶手套,不过一只右手已经整个伸进董海鹏的菊花,甚至还有近大半的前臂,腹肌结实的肚皮不时被插入的那只手弄出一个隆起。一根昂扬向上的种马大屌表面满是凹凸起伏的球形,雷彪直接给这个牲口做了阴茎入珠术,尺寸明显大了不少,马眼上还有一枚沉甸甸闪着寒光的龟头环点缀在上面,更符合他性奴的身份。
“你说你们,给肏的那么深,我现在都挖不出来”
雷彪一边抱怨一边继续用整个手臂抠挖董海鹏的后穴,整个下身被彻底塞满,壮汉满足地呻吟,口交地更加卖力。前列腺一直被挤压,勃起的种马大屌一直处于射精边缘状态,求射而不得,只能挺着酸胀的大屌慢慢地流出精液。
啪,雷彪挖出一只沾满精液肠液粘糊成一团的白色棉袜扔到地上,又从董建武肚子里扯出一串有五六只跳蛋。
“回来了,爬过来,给主人看看你的狗鸡巴。”
雷彪拉开董建武的短裤,剃毛后光秃秃的阴部,冒着热气的雄屌根上箍着不锈钢锁精环,因为每天都喂食给雄畜配种的催精药而睾丸变得比董海鹏还要大,沉甸甸的两枚果子挂在阴囊里。
马眼口含着一个黑色的方形,尿道被撑出很明显的轮廓,雷彪两指将其捏住一点点向外拉,贯穿了整个阳具一直塞进膀胱括约肌的尿道堵让董建武一个下午都没能得到排泄的机会,这也是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体由主人掌控,强化他的奴隶意识。
尿道堵抽走后,在董建武的鸡巴上留下一个暂时不能合拢的肉洞,雷彪把小指探进去慢慢抽插,在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浸润下逐渐轻松,另一只手撩开他的紧身半袖拉扯着发达胸肌上的乳环。
“班长,别干那个牲口了你不是一直想尝尝这条小狗的滋味吗”
“性奴建武,请主人使用……”
被称作班长的黑壮男人从董海鹏的嘴里抽出了他的家伙,虽然长度只有14、5厘米,却粗地像一根大火腿,微微向上翘起,一看就是一根凶器。
班长握着大屌抽打董建武的脸,看着他那张阳刚英俊的脸上被咸腥的液体沾满。
“他能行吗,要是被我操的肛裂了我可不负责”
“随便用,这条骚狗巴不得有这么粗的家伙干他呢。”
“那我不客气了。”
董建武跪下朝班长撅起屁股,两半滚圆的臀瓣之间含着一个明黄色拉环,班长粗糙有力地大手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个巴掌,听着青年微疼的呼声,手指勾住拉环往外扯。
一根最小都有鹌鹑蛋大而且从小到大逐渐变化的拉珠被扯了出来,柔软湿润的穴肉被扯得外翻,然后缓缓地缩回去,干净没有一丁点污物,雷彪的调教计划中正逐渐用营养液和精液饲养董建武,既保证他的肌肉发育又能防止污物排泄,彻底把他的后穴变成一个性器官而非排泄通道。
班长看着绽放的穴洞就像饿狼看见了鲜肉,还没等它缩回去,那根短粗的性器就强行插了进去,卵蛋拍打在董建武屁股上啪啪作响。
“哇啊啊啊真是舒服,你老爸那骚逼干腻了发现你的还真不错”黑壮班长力气大地惊人,董建武一个一米八多的小伙子被他托住大腿直接抱到自己身上。“主人一会就用精液灌满你,小骚狗,你小时候可不是喝奶粉长大的,你那时候只爱喝也只有你爸爸和主人们的精液喂你,知道吗。”
“唔唔……啊,主人,太粗了,贱狗,受……受不了。”
“怎么能呢,儿子总是比老子优秀,你肯定比董海鹏要强”班长托着董建武来到茶几旁,把他面对面放到董海鹏的身上,壮汉的胸肌腹肌成了他的垫子,“你爸爸能经受三个人同时操他,你嘛,先来两根好了。”
和董海鹏舌吻的青年突然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背不让他起身,他紧贴在董海鹏的胸口上,壮汉发出一声舒服地呻吟,他的眼睛被蒙住了看不见,但听声音也知道自己儿子正被班长操着,而且就在他身上战斗。
他的牛屌被人握住,撸了几下,很舒服,穿着金属马眼环的大龟头抵住一个狭小的似乎根本不完整的洞口,燥热的欲望让他拼命想把自己的肉柱送进去,而且在主人的帮助下,他成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主人,贱狗好幸福,填满我吧,我……哇啊啊”
董建武受不了两根肥屌在他体内运动,被夹在两人腹肌间的下体像撒尿般“流”除了奶白色的浓精,顺着董海鹏的身体往两边淌,接着又哗哗地射出浅黄色的尿液,就此昏了过去。两个发情的男人可不会理会他的状态,继续发泄自己的欲火。
即使董建武醒过来,他也不可能逃出这个地狱,或许他也会被榨精,像当年的董海鹏那样被配种,让他们父子俩的优秀基因继续传承,制造出下一代性奴。